2013年5月18日 星期六

「無題」只說給妳聽


昨天晚上又夢見了妳。

我們一起在彩虹橋邊吃刨冰,妳還是一樣笑的好甜。
醒來看了時間,七點,妳一定起床了吧? 
好想妳好想妳...
好想打電話給妳,可是,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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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說給妳聽 許茹芸  

昨夜 忽然夢見妳,久違了的幸福 近得讓人哭泣。
伸手 醒在黑夜裡,除了眼淚 只聽見窗外的雨。

我應該慶幸此生 曾經遇見曾經愛過妳,然後用歲月來惦記?

我愛。自妳離我遠去 這句話也變成了秘密。
在無數夢裡 『我愛妳』 重複說給聽。
就像那夜的妳,安靜的、溫柔的、依戀的,在我懷裡;
讓我輕撫著妳,只說給一個人聽。

當時 害怕失去妳。何時何地 都想伸手握住妳。
直到今天,每一次想到我和妳,不再有任何交集,就有說不出委屈。
也許今生我就是為了 能夠遇見妳 能夠愛妳? 
我學著用時間來回憶 不會哭泣。

我愛。自妳離我遠去 這句話也變成了秘密。
在無數夢裡 『我愛妳』 重複說給聽。
就像那夜的妳,安靜的、溫柔的、依戀的,在我懷裡;
讓我輕撫著妳,只說給一個人聽。

有人形容生命像一路 一站又一站 漫長的旅行,
後來總是想念 途中那段 最美 風景。

只說給一個人聽。

2013年4月30日 星期二

[轉錄] 中文系學姊陳姿因的心路歷程


作者: budist (直入千峰萬峰去) 看板: (某隱形看板)
標題: [姿因] 您好,我是中文系學姊陳姿因。恭喜各位畢業!
時間: Wed Jul 13 23:47:30 2011
各位學弟妹
不好意思 這麼唐突地寄信大家
聽說班上同學有好幾位今年畢業
開始面臨人生很多真切的選擇
因為我的青春時代也是有過很多莫名的煩惱
惠綿老師就交代我整理一下我前幾年的經驗
供各位做個參考
(請參見附加檔案)
文字上面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 表達上面很跳躍
不過只是很熱切地想要告訴大家
你其實並沒有那麼寂寞
祝各位暑假快樂
陳姿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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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愛的學弟妹:
非常感謝各位在2010年底,跨海幫助我完成實驗所必須的調查,讓我能夠在中文的心理文
法處理機制的研究上有一些新的發現,順利提交了碩士論文,並在今年四月正式成為東京
大學博士班一年級新生。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你們的幫忙!真的非常感謝有你們為我撐腰,
再次致上我最高的謝意。
我回想起大學畢業之後,是我人生最混亂的時期。我做過好多瘋狂、愚蠢的事,把父母師
友全都攪進我的暴風圈裡;明明很難過,自己卻怎麼都走不出來。好希望你們不要重複我
那麼迷惘、那麼可憐的過去,所以我試著把我這幾年的經歷和體會紀錄下來,但願能對你
們有一些幫助。
我大學本科是中文系,對戲劇和音韻有點興趣;大二的時候因為對社團熱血過頭,精疲力
盡的大三就把重心移到日文補習班去。我們家經濟不是很寬裕,咬著牙供我上大學的父母
非常期待我畢業趕快工作。我是乖巧的大姊,從來不讓家裡擔心,但其實心裡對於我所存
在的這個環境,隱隱有著巨大的疑問和不滿。我必須要找一個好藉口逃到外面看看。當時
最吸引人的是JAL航空公司提供一個月免費留學日本的機會,條件是:只要你日文演講比
賽得冠軍。我那時候就領出打工所有的積蓄,一頭埋進日文補習班,從五十音開始學起,
希望利用我的小聰明和渾身努力,看能不能創造出一點電影般的奇蹟!
老天爺有眼,奇蹟只發生一半。我通過幾場周圍的複賽,就是沒能進最後的總決賽。但是
我當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經過了大半年,尋尋覓覓又準備了台大交換學生的計畫,以吊
車尾之姿考上了日本琉球大學。
到琉球大學,是我人生第一次離開父母嚴格的視線、用自己的方式去體會快樂與心痛的地
方。在那裡,我知道這個地球起碼繞著兩個軸心在轉,如果你不喜歡台北的那個軸心,你
可以換到琉球的這個軸心來看看。在那裡,我也遇到一些語言學的老師,他們用的方法跟
中文系老師的很不一樣。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我只是覺得我心裡面的大疑團,也許可能依
此找到解開的線頭。
開心的交換生活很快就結束了。我記得我在颱風夜的暴風雨前起飛,抱著同學哭說不想回
家,因為我知道,我回到台北後所要面對的未來,會比颱風更恐怖。
回到台北之後,就照父母期望到電子公司當業務了。心裡面雖然很懷疑自己的能力,但是
因為我有熱血又乖巧的大姊性格,很快就變成老闆的得力助手,也取得很多客戶的信賴與
厚愛。但是我漸漸發現,自己有個老是過不去的地方。每次客戶發生問題的時候,不管多
困難、多緊急,我可以沒日沒夜、捨身拼命幫忙到底,沒有一句怨言;但是商場上最終還
是講獲利,客戶們總是像鬼打牆一樣,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來吵降價。我雖然表面笑嘻嘻,
但只要一接到無理殺價的電話,心中無名火就會熊熊地燒上三天。我手上案子越多,就像
不斷被潑汽油、無時無刻燒個不停。我終究敵不過內心的折磨,告別了疼愛我的老闆,轉
任兒童作文班當櫃臺小姐。
跟孩子們工作開心多了,但我心裡面還是空空的。我只有在設計新教材的時候最有衝勁,
但是在跟孩子或家長講話的時候,卻常常會出神。我很討厭自己這個樣子,套句媽媽的話
,這叫做「不知好歹」。可是我越想說服自己,就越想掉眼淚。更氣的是,我連心裡面到
底哪裡空?為什麼空?我都不曉得。
恰巧有個偶然的機會,聽到陽明大學洪蘭老師講神經科學的講座。當我看到投影片上發著
微微光亮的神經細胞,我突然好像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了!因為我覺得語言現象光用邏輯方
式去分析已經不夠,我們需要更貼近大腦、更精確的指標來驗證人類處理語言的及時過程
;現在的技術剛好讓我們可以直接探索神經本身,而這個學門就叫做「神經語言學」。天
呀,早就有一大群學者,在研究我心裡面亂糟糟的那一堆疑雲,我不用自己費力地開天闢
地,只要跟著他們的腳步往前走就好了!那是一種瞬間被理解的滿足感(雖然沒有人跟我
講話….)。
經過這番啟發之後,我就趁著工作空檔回台大旁聽課程,然後嘗試參加台大心理所的推甄
考試。我聽遍了外文系、日文系、心理系大半的課,努力跟老師們接觸,但是台大裡面各
科系的研究邏輯好像壁壘分明,我雖然想搜尋接近答案的方法,卻到處碰壁。老師們都會
很客氣地說:「不好意思,這不是我的專長,你可能要找其他人指導。」還有老師建議:
「依照目前的狀況,只有具醫生資格才能做神經生理學的實驗。」我回想起我從小其實就
不斷展現出當醫生的潛在特質:電腦RPG遊戲最愛「瘋狂醫院」,生物和健康教育成績很
好、高中解剖課和參觀大體課只有我不會怕、櫃子裡面收藏的影集清一色都是醫生影集,
只要看急診室救人的畫面就會熱血沸騰…
如果我想要做神經研究,我就得當醫生。而我其實很喜歡當醫生,所以我決定:我要重考
醫學院!!  那年我24歲。
可能我聽過太多「高齡醫學院生」的傳奇,我也覺得只要我努力,我一定能做到。這一個
決心實在是嚇壞了身邊所有師友,包括惠綿老師。我連重考補習班都打聽好了,只差一步
繳報名費,惠綿老師就悄悄派了一個高齡醫學院生學長來懸崖勒馬,以他已經考上的「圈
內人」觀點,幫我分析各項得失利弊。他說,醫學課程的大部分是學病理,我要學神經生
理學反而是繞遠路。這麼好說歹說,才把我的心說軟一點,把該繳的報名費帶回家去。
我放棄了一條不該走的路。但是,下一條路在哪裡呢?
這裡要打岔一下,來談談我的父母。我的爸媽就像國小社會課本裡面會出現的那種模範父
母,對孩子不打不罵,卻能教育出十大優良青年。因為身為孩子的我,知道他們眼中殷切
的期盼,那些期盼其實好高好難,但我太在意他們的想法,希望讓他們開心,所以潛意識
裡面都要求自己做得比爸媽期望的還要更好一點。我剛剛講的那些迷惘、混亂的經過,都
沒有讓我的爸媽知道,因為他們的焦慮只會讓我更焦慮。
我依舊趕在他們下班之前回家煮
飯、依舊在他們面前笑談每天工作上的趣事。我在公司不能哭,我在家裡也不能哭,我的
世界一層一層坍塌,漫天粉屑籠罩全部的視線。
然後,我就病倒了。
我是倒在路上,被好心的計程車大哥送到醫院去的。這是我第一次醒在急診室裡,醫生幫
我做了全身的檢查,就是找不到病因。最好只能囑咐我壓力別太大,趕快回家,讓自己放
輕鬆一點。
回家?你知道「家」是讓我最喘不過氣的地方嗎?好險一直以來都有惠綿老師一直在身邊
默默關心著我。老師發現我不太對勁之後,就帶我去見她一位深黯靈數的好友。命中定數
存在與否乃屬個人見解,但是那位前輩一語就戳破我性格中最脆弱,但我卻一直不自知的
部分。她說我有慈悲心,能體會別人的苦難,但是這種個性反而不適合當醫生,因為該截
肢的腳會切不下手,最後被病人的苦難和自責壓死。前輩又說,我跟媽媽的緊張關係是因
為經濟壓力,我結婚生活穩定之後就會轉好,所以當下應該離開台灣,給彼此一點空間。
聽到這一番說理,我突然驚覺到每一種性格都有正反面,要放在適當的時和位才不會傷人
。溫柔不一定能救人,愛,也不一定要在身邊。
我的父母後來也聽到這段對談錄音,他們很驚訝我居然曾經這麼苦惱。因此他們就決定,
再咬緊牙根,供我準備考留學試驗,到東大當聽講生。
我波瀾萬丈的前半段到這裡暫告一個段落。
我在這裡體會到的兩件事是:
一  混亂是正常的
你不要看身邊同學考研究所的、出國的、應徵上大公司的,每個人對未來好像都胸有成竹
,把你遠遠甩在後面的樣子。但其實根據我身邊所有親朋好友的統計結果,每一個人都會
有一兩段就像我曾經體驗過的那種混亂時期,會亂得你生活整個失去重心、根本連站都站
不住。這種情形尤其集中在大學將屆畢業前後,而且不只發生在笨蛋身上,越是天賦異秉
、越是對人生有所堅持的人,他的混亂期會更長、更黑暗。
所以,請你不要覺得全天下只
有你自己這樣,如果遇到「它」的話,請你轉回身來面對著它,坐下。
二  人生的刪去法
我有個死黨跟交往七年戀人分手了。大家都覺得很可惜,但是他的理由是,「我想去看看
這世界,如果最後還是那個人,我就會『甘願』。」
我大學時代最討厭聽到親戚問:「妳中文系喔?要當國文老師呴?」誰說中文系畢業就只
能當國文老師?年輕氣盛的我總是想推翻他們迂腐的刻板印象。我之所以這麼著急,是因
為我必須我根據「事實」為自己辯護,老師不是他們想像的那麼好,並不是每一個中文系
畢業的都想當老師。
但我其實根本不知道「事實」是什麼、教師這門職業到底會有什麼辛酸苦辣。外面的那個
世界,都是靠(1)我的想像、和(2)道聽途說 建立起來的(那種感覺很像信誓旦旦選台大
中文為第一志願,「如果上台大中文的話,應該會….」,但其實根本沒有進過台大校園
一樣)。所以我的辯解越大聲,其實代表著我心裡有多不踏實。
人會感到迷惑,通常是因為眼前可以選擇的路太多條了,而每一條都多少夾帶著你很不喜
歡的條件。當你發現自己開始迷惑,不要怕,光想沒有用,你所要做的,就是親身去試,
從機會成本高的那個開始,然後一個一個把選項刪掉。

就好像我做過這麼多工作(包括大學時代打工經驗),我才知道自己能力與容忍度的真實
界線原來都藏在一些很微妙的地方,沒有實際去做根本不可能體會。而且當你越努力、油
門踩得越底,合適與否的特性會越快顯示出來。等到你全部都試過了,試到最後沒剩什麼
選項,就好像我原本以為自己很討厭當老師,但最終還是熱切地走進研究所,那是因為我
知道,雖然我有很多受不了的事情,但所有排列組合中,勉強還能接受的就剩學術路線,
經過這番洗禮,我就可以接受得心甘情願,死心塌地。
害怕的時候,先找一樣事情來做。漸漸刪掉一些選項之後,你會得到一些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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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的結局通常只寫到王子與公主揮揮手搭上馬車乘風而去。
你以為故事到這邊就結束了嗎?
待我揮揮手搭上前往東京的班機乘風而去,好戲才正要上演。
東大第一年是旁聽生,主要目的是適應學校環境和準備第二年的碩士班考試。我跟隨的指
導教授是橫跨神經語言學和理論語言學的第一把交椅,她的個子很嬌小、性格像貓咪,研
究態度嚴謹無比,好像是垂簾後不怒而威的母后,每次跟她講話,我都會像小李子一樣發
抖。
語言學的理論既艱深又弔詭,我雖然在台灣學過了一點皮毛,但是在這裡一點用處都沒有
。因為基本知識實在太貧乏了,每次報告我都會開天窗,而且我知道下次、下下次我依舊
還是會開天窗晾在講台上。如果明知會墜下懸崖,你還有勇氣往懸崖走嗎?每週報告前我
都有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不斷地被莫名的巨大恐懼給擊潰。我的學長姊們如武林高手般
在竹林梢上來去自如,我卻像個笨蛋,只能在倉皇逃在泥濘地裡給敵人追殺。
而且東大裡
面每個人都很忙,沒有時間管別人,所以我只能很痛苦、孤獨地自己摸索讀書方向。
比學業更恐怖的是經濟壓力。我沒有考上獎學金、而且我跟不上學校課業,根本沒有能力
去打工,所以完全只能倚賴從台灣帶過來的那一小筆錢過活。因為是爸媽勉強借貸來的錢
,每花一塊錢就添增一份深厚的罪惡感。
我印象中東京的前兩年就是這麼顛顛倒倒地過的,那種感覺很難說清楚,有時候像是被人
一腳踢進深海裡,溺斃之前死命掙扎;有時候像是走進一條不知盡頭的漆黑隧道,你不得
不往前走,但巨大的孤獨與恐懼會同時會你悶死;有時候像是被人套上繩索,綁在催油的
貨車後面跟著像瘋子一樣地跑;有時候像豔陽下的捧花,別人看起來多麼燦爛美好,但只
有自己知道,自己正用一種緩慢而無聲地速度腐爛著。
好不容易第三年拿了一點獎學金,比較能定下心來設計自己的實驗,準備提交碩士論文。
我的經驗很淺,只能模仿先行研究的實驗做點修改。沒想到這樣的修改產生致命性的錯誤
,使得實驗的假設前提有一部份無法成立。我的老師在一開始就一直對於我的修改抱持疑
問的態度,但我也解釋得不清不楚,每次都歸咎成是中文的獨特性質(這裡得到的經驗是
:當你講不清楚時,就表示你想得還不夠清楚)。既然假設有問題,實驗當然不可能得出
什麼好結果,但是我還是躲起來,繃緊神經趕了六個月,死撐著把論文在截止前一個禮拜
寫出來。
指導教授看完我了論文之後,發現事態嚴重,馬上令我寫信解釋其中幾個疑點。我雖然有
點心虛,但還是努力捍衛自己的想法。沒想到問題越討論越嚴重,電子郵件來來往往,那
個禮拜教授幾乎不眠不休在跟我溝通。沒有睡覺的我其實也快要瀕臨崩潰邊緣,當時覺得
自己應該不至於錯得那麼離譜,一方面又想到,如果放棄提交交論文,經濟、學業、簽證
上不僅會發生種種難題,更重要的是,我要怎麼跟我爸媽交代?想到這裡,就更是死命抓
著不肯放手,我的手指在鍵盤上飛梭,我的腦袋裡面像是有蒸汽火車頭在瘋狂衝撞,情況
已經整個超出我的控制範圍,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於是我很冒昧地寫了一封信,向魏可
風老師求救(關於可風老師的詳細介紹,請參閱惠綿老師的《愛如一炬之火》及簡媜老師
主編的《吃朋友》)。
可風老師能推知我的心意,講了一些讓我寬心的話,並教我一些方法讓我入眠。我在睡夢
中,腦中有一些白白的影像出現,好像讓我看清楚了錯誤的問題所在:這是一個根本性的
錯誤,不可能在截止日期前的兩天之內被解決。醒來之後,我像洩了氣的皮球,再也沒有
力氣為自己做辯護了。我寫了兩封長長的信跟教授及父母道歉,然後就奪門而出,漫無目
的地在街上疾走。我走得好急好快,想要讓十二月的寒風把運轉過度的腦袋吹冷一點。我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記得我繞著台場邊的東京灣一直走,眼睛看著靛藍的海水心想著
我應該不會跳下去;又只記得經過新橋的時候看到車站大鐘指著清晨六點整,鐘下的流浪
漢們起床收起厚紙板準備撤退。我把自己走得筋疲力盡,走回宿舍就倒頭沈沈睡過了論文
最後一天的截止時間。
這是我最接近失心瘋的一次經驗。我後來才曉得在我瘋狂亂走的這段時間,因為音訊全無
,不管在東京或是台北,包括在後面為我全力奔走的惠綿老師,有太多人懸著心地掛念著
我。(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下次會先把話講清楚,再出去「散心」。)我很感激他
們沒有責怪我,反而回過頭給我更多的溫暖與鼓勵。尤其是我的父母,收起擔心的臉不讓
我看見,然後又毫無怨言地開始為我籌措延畢所需的鉅額學雜費。
這個故事後來就像各位看到的,在延畢的第四年,我冷靜地重新思考、抽換了假設和實驗
材料、麻煩各位做了語文測定,最後執行實驗、準時交出論文,升上了博士班。而現在的
我,在工作上得到相當多認同,交了一群知心朋友、外型更亮麗有自信,也對於將來自己
能為學術所做的貢獻充滿期待。
以上只是我個人的小小經驗,過程艱辛曲折,與各位分享,無非希望「他山之石,可以攻
錯」。不過人在煩惱的時候怎麼辦呢?我在這裡要跟大家分享一個小方法:
三 把自己當動物觀察
再怎麼不規律的動盪,把時間拉長就會觀察出規律性。這是我從統計和腦波測定裡面學到
的東西。心情很糟的時候,再怎麼白癡、再怎麼極端的話語,不管是謾罵、叫囂等情緒字
眼都把它寫下來,寫到無話可說為止才停筆。你會很安心,你的心情有人聆聽,而且絕對
不會被忘記。
如果你是一個自我要求很高的人,建議你可以在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把自己的行為像動
物觀察一樣記下來,無論是日記、連續照片、記流水帳都可以(我認識一位教授,他在胸
前掛了30秒鐘自動拍照的記錄器,他回顧自己好幾天的生活,才偶然發現他的研究生活多
麼無趣,一天在辦公桌幾個小時幾千張照片都沒有任何變化;而一天當中唯一最開心的畫
面,卻只有早上出門跟妻兒吻別的短短30秒)
經過這些記錄,你會慢慢歸結出自己的行為模式,摸清自己的脾氣,就算閉起眼睛也可以
想像自己的輪廓或言行舉止。這種第三者眼中的「真實」的自己,才是適合拿來運算人生
、選擇進退應對的棋子。
容我再把剛剛的重點再重複一次:
因為你都到了這個年紀,所以   一 混亂是正常的
如果真的不知道怎麼做選擇,那就用     二 人生的刪去法
在一邊做抉擇的過程當中,順便    三 把自己當動物觀察
祝各位在人生的每一個階段
都能開開心心地、趕快找到讓自己平心靜氣、發揮全力的好位置

東京大學 言語情報科學專攻
博士課程 陳姿因 敬上
    2011年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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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同學:
感謝你們善心善念,去年底協助陳姿因填寫語言問卷。許多同學不收一百元,也讓我們感
念。因為東大博士班功課繁重,我不忍驚擾。趁著暑假,請託姿因撰寫致謝函,並向各位
陳述後續故事。姿因不想草草寫就,回顧過往求學點滴,諸多曲折,洋洋灑灑寫成六千餘
字,分享生命的焠鍊,彌足珍貴,請各位仔細閱讀。
姿因說“我躺在床上把文章反反覆覆看了好多遍,覺得這好像是過去29年的結案報告書,
寫完交出去之後,我就可以忘掉那些事情 繼續向前走了。“
這真是非常刻骨銘心的話語。但願他山之石,可以攻錯。
祝福各位 ----------找到自己生命的位置
    惠綿敬謝2011.7.12

2013年4月15日 星期一

[日記] 陽光已經看見,夢想就要實現

04-25-2013 (一)

一掃上周連日的陰霾,終於,今天是個大晴天。

陽光已經看見,夢想就要實現。
我的心中信心無限。
因為,自己的未來,終究要靠自己來改變。 :)

2013年4月14日 星期日

我們怎麼想,就會變成什麼樣的人。



「注意你所想的,因為那會變成你說出的話;注意你所說的,因為那會變成你的行為;注意你的行為,因為那會變成你的習慣;注意你的習慣,因為那會變成你的特質;注意你的特質,因為那會形成你的命運。所以說,我們怎麼想,就會變成什麼樣的人。」 柴契爾夫人


"Watch your thoughts for they become words. Watch your words for they become actions. Watch your actions for they become... habits. Watch your habits, for they become your character. And watch your character, for it becomes your destiny! What we think we become." by Margaret Thatcher